“切，这一中校长，干啥啥不行，吹牛第一名。”一个家长对自己的孩子偷偷笑道。
孩子：“你也不能这么说，至少他们的食堂，比我们二中的好多了。”
家长：“那就是干啥啥不行，干饭吹牛第一名。”
孩子：“爸，你不能这么说，我们这两顿午饭，学校可没收钱。”
谈话都是带有传递效应的，一传十，十传百。
这帮学生，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这两天高考的饭钱，一中竟然没有收。
王冰凝的听力十分不错，这句话自然也收入耳中。
她继续问道：“那请问一中是怎么做到的呢？”
王启年笑了笑：“王记者，您上次来采访过的，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们学校的林凡同学，为我们统一制定了教材，和学习计划，大家的学习兴趣空前高涨，这次高考一定能创造奇迹！”
奇迹？
另一个记者立马问道：“您，相信奇迹？”
王启年脸上不禁干笑起来。
你这记者，问的什么问题。
王启年点了点头，微笑的问道：“当然，那你相信光吗？”
这一问，尴尬的便是记者。
我不尴尬，尴尬的便是你。
王启年若无其事，继续和王冰凝聊了起来。
王冰凝：“所以，你对林凡的教学成果十分有信心？”
王启年：“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