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今天刚从国外回来。听说大嫂不好?”傅君寒拉开椅子,在病床旁坐下。
这是准备要长谈了。
“我……”
容箐不知该从何说起,便拉开被子,把自己割伤的手腕露出来。
层层白纱下,隐隐透着血渍。
傅君寒暗暗握了握拳:“大嫂,有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说,不要伤害自己。”
“什么事都可以说吗?”容箐突然悲从中来,泪盈于眶。
“当然。我知道我大哥不是人,但凡你们有问题,一定是他的错。大嫂放心,不论什么事
我都站在你这边。”傅君寒缓缓道来,声音轻而有力。
容青迷茫的心,终于看到了方向。
她颤声问:“听说你患了疯病……”
“是中毒,已经好了。”傅君寒笑笑,“珊儿也解毒了,只是她曾经患过躁郁症,我妈的事阴影很重,她的精神状态还需要时间。”
“哦……”容箐重重的松了口气。
“大嫂,腹中的孩子让你很困扰吧?”傅君寒问。
容箐脸色大变,条条件放射的瑟缩:“我,他,我……”
“我知道,这不是大哥的孩子。”傅君寒看容箐欲言又止,索性挑明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