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昨天想告诉我什么事了。”程锦道。
杨思觅凑近他,但没有亲上他。
两人近距离地僵持了片刻,程锦主动消除了那几毫米距离。
数分钟后,两人继续透气,程锦道:“你本来想告诉我凶手是谁,但你又认为我们找不到证据,所以就改变了主意,决定不告诉我了。”
杨思觅:“知道真相但不能惩罚罪犯和不知道真相相比,哪个对你来说更快乐?”
“不应该这么问,”程锦微笑,“应该问哪个更令我难受。”
“哦。”
“都还好。”程锦道,“我觉得你那个‘感情可以避免人坠落’的理论很好。工作并不是我的一切,所以尽力而为就行了。”
杨思觅:“本来就不是,你在避重就轻,工作本身不算什么,但你为它注入了意义与原则,使得它高于了你生命中的其他东西。”
程锦看着他,道:“我想起了你说许全除非别人为他去死,否则他不会相信对方爱他。”
杨思觅缓缓眨眼:“他是要看到尸体才信,我不至于。你多跳几次舞我就信了。”
程锦失笑,他没有意识刚才他的心情还是下沉的,杨思觅一句话的功夫,他的情绪就上扬了。
笑了一阵后,程锦带着笑意道:“总之,工作的事尽力就是了,没证据也没办法,我也不能去伪造证据——”他突然停下了。
杨思觅:“你想伪造证据?”
“伪造证据肯定不行……”程锦道,“走,我们先回去看看小安和游铎有没有修复那个人的声音。”
“如果没能修复呢?”
“但我们的胜算就趋近于零了。”
“就算修复了也没多少胜算,”杨思觅道,“他多半说的只是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那也够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