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请问……我这是怎么了？”
白茶原本是想要问自己这是在哪里，可怕说多错多，话到了嘴边又换了个问题。
当然，这个问题她也同样很想要知晓。
程不语一愣，刚想要说什么，一旁的沈天昭先一步对她使了个眼神。
他起身给白茶倒了一杯水，试探开口。
“你真什么也不记得了？”
白茶摇了摇头，“不记得了。醒来之后我脑子一片空白，既不知道我是怎么了，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她起初还不知道怎么蒙混过去，又能获取点信息了解如今情况，一听到沈天昭这么说，她立刻顺势装起了失忆。
“你能告诉我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吗？”
沈天昭盯着白茶看了半晌，反复确定对方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苦恼。
他沉默了一瞬，没有回答，反问其他。
“那你还记得……青雲吗？”
青雲？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白茶如实回答，“知道。”
不知道是不是白茶的错觉，她话音刚落，沈天昭和程不语的脸色骤然沉郁了几分。
“没想到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还忘不了他，你……”
沈天昭紧绷着脸，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这么说道。
本来听到白茶可能不记得一切后他第一反应不是慌乱，而是高兴，想着之前她因为那个omega要死要活的，如今忘了也算因祸得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