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终南老祖这般着急了。
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收了剑从塔内踩着废墟走了出来。
这一场比试白茶虽赢了,她却也讨到什么好处,灵力耗尽,身上也被龙火烧得厉害,疼得厉害。
白茶刚出去,苏桃连忙上前。
“傲天,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内里?”
她摇了摇头,“只是点皮外伤不碍事。”
“啧,就是便宜了终南老祖了,我这还没来得及当众嘲讽他几句,他就带着君越鸣走了,实在没劲儿。”
苏桃听到白茶这话太阳穴上的青筋突突的。
“不是,我说你脑瓜子到底是怎么想的?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朝着他扔的那一剑,他当众毁了你的根骨都没人敢说上半句。人大人不计小人过,不和你这个小辈计较你就该偷着乐了,你还嘲讽?我看你是当真初生牛犊不怕虎,不要命了。”
“他不敢。”
她气极反笑着反问,“他怎么不敢?他一个太虚境大能有不敢的?”
白茶擦拭着手上的血迹,听到苏桃这话后抬起头咧了咧嘴,笑得恶劣。
“因为君越鸣就在我旁边。”
“他要是敢对我出手,我第一时间就引命剑断了君越鸣的气数。我的天斩剑比声快,入坤剑气更是长达九万里,哪怕他是半步神仙也拦不住厄命的阎罗。”
苏桃一开始只以为白茶是和之前在佛塔时候中了天赋那般打到上头亢奋,才在最后没控制住将剑投掷到了终南老祖的面前。
没想到她竟是有意为之。
“所以你是从入塔之前就打算这么做了?”
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心下还有些后怕。
“你疯了吗?君越鸣就算了,你怎么敢对他动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