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完,眼珠子一转,把酒瓶重重顿在茶几上,“你特么也是,一天在家给劳资惹是生非,是不是嫌安生日子过得太舒服了想找点刺激,真不想过,就带着你那拖油瓶儿麻溜儿的滚远点,别碍劳资的眼!”
“对了,那死丫头人呢!敢打劳资,看劳资不扒了她的皮!”
说着就往小房间冲去。
他记得很清楚。
昨晚是想那啥的,激动兴奋不能自已,结果,趁黑摸到床上,屁都没有,还没反应过来,脑壳一阵钝痛。
就倒了。
不是那死丫头是谁!
胆儿肥了,竟然敢朝他动手,今晚,谁劝都没用,他非得把那死丫头收拾安逸!
张婉华松了口气。
忙跟过去,“她没在屋里,刚我收拾了她一顿,她跑出去了。”把地上的垃圾用脚往墙根扫了扫。
“什么?跑了?”
马大勇进房间一看,果然没人。
捂着脑袋。
是了。
刚才门口王金花就说了死丫头突然开门才把她撞了的。
眉头紧拧,后脑勺也痛起来,抬起胳膊,“过来扶我到沙发上去,再给劳资倒杯水来,渴死了。”
“诶?好、好的。”有些受宠若惊。
忙抬住男人的胳膊,把他架到沙发坐好,赶紧去厨房倒了水,亲手喂他喝了,看见他后脑勺,又去拿药箱。
温柔体贴细致入微。
马大勇也不是那种只要喝了酒就会打人的酒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