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为难,臣保证安排妥当!”
郑泰都快急哭了,别看他是吏官,在郑氏没有设立宰相的现在,吏官可以说是百官之首、位高权重,可是一旦得罪了读书人,他这个吏官能不能坐稳都是一个问题。
郑经一拍桌子大怒道:“郑泰!在私你我是叔侄,在公你我是君臣,寡人倒要问问你,要挟君主该当何罪?”
“臣知罪!请王上降罪!”
“罚俸一年,降建平侯为建平伯!”
“臣谢王上宽宏大量!那这官员的安排?”
“你是吏官,为国选材是你的责任,难道你要推脱责任吗?”
“臣不敢!”郑泰总算一颗心落在肚子里,这一次与唐氏的争斗,不但没占到便宜,还被延平王狠狠抽了一个嘴巴。虽然说没有伤筋动骨,但是也让他感觉恶心。
“寡人还有一件事要提醒你,当初你悄悄转移到倭国的藩库银子什么时候拿回来,这笔钱是王府的公产,不属于任何的个人。”
“臣这几年一直在追讨这笔银子,可是倭国长崎镇守使百般推脱,不愿意痛快地交还这笔银子。臣现在正在想办法,也请了在平户的田川七左卫门进行说项。”
“这事你不用管了,将堪合交给寡人,寡人你再给倭国发一封照会,语气强烈,限长崎方面今年必须将银子给寡人送到安平。
不但要送,还要连本带利讨回来。这些年这笔银子放到银行也不少利息了,寡人也不多要,就要四十万两。”
“王上!这倭国方面能答应吗?”
“答不答应试试不就知道了!”
郑泰有些无语,不过却摸不透郑经的想法,他发现自己这个侄子自从继位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让郑泰有些怀疑,这小子当初的混账难道是装出来的吗?
郑泰没有纠结倭国存银之事,那点儿银子对于如今的郑氏来说就是个小钱,他更关心的是万年县的知县人选,这可是妥妥的封疆大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