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娃的话没喊完,温柳猛地推开萧敬年。
二娃呆呆的站在厨房门口:“爹,娘,你们在干什么呀?”
温柳撇开二娃的方向,擦了擦唇。
萧敬年倒是淡定,还沉了脸色:“谁教你的不敲门?”
二娃挠挠头:“爹,这是厨房,进厨房还要敲门吗?”
这会不像是后世小孩接触的信息多,二娃不知道这是做什么,看着萧敬年:“爹,你不用害羞,娘平时也亲我的。”
萧敬年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温柳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尴尬的事情:“好了,娘做饭,你出去玩吧。”
二娃点点头出去,恰好三娃也进来了。
二娃和自己的兄弟道:“原来娘不仅仅亲我们,还亲爹,不过娘亲我们都是亲脸的,亲爹是……”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