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婉还没意识到之前,霍言峥已然站在楚婉的身侧。
一股不算浓郁的酒气袭来,将楚婉从画画的世界里剥离出来。
楚婉一抬头,就看见一张俊美而棱角分明的面庞。
赫然是霍言峥回来了。
“你回来多久了?怎么一声不响的,你不说话,我都差点没发觉。”她对画画认真,但凡进入状态,就很难保持该有的警觉性。
也不知霍言峥回来多久了,她真的是后知后觉。
“你画画太入迷了,没能第一时间察觉到我回来也正常。”霍言峥毫无责怪的意思,低醇的嗓音因为喝了酒而更富有磁性。
楚婉挠了挠头,“不说这了,我闻到酒味了,你难受吗?”
酗酒有害健康,楚婉不提议霍言峥喝那么多酒,但她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不会要求霍言峥滴酒不沾。
特定的应酬场合难免需要喝酒,只要霍言峥把握住一个度,她不会说些什么。
该不该喝酒,喝多少酒,霍言峥会比她更有数。
站到霍言峥这么一个高度,能够灌他酒的人,不多了。
“喝得不多,也不是那么难受。”
有个暖心的人担忧他,尽管入口的烈酒还残存着灼烧喉咙的余韵,但他心里熨帖多了,也不是那么难受。
霍言峥眼眶里泛着醉意,他望向楚婉落在桌面上的一幅画作,又道:“不是让你早点睡吗,怎么还在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