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枝洛不是第一次被她用这样的目光打量,但再来一次都仍然会面红耳赤,她避开了纪纭疏的目光:“姐姐快休息吧!”
纪纭疏想起江枝洛方才说的那一件旗袍,她掀开被子,光脚踩在地上,“老婆,旗袍在哪儿?”
江枝洛呆了呆,“你自己放的,你还问我……”
纪纭疏又欺负她!
姐姐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坏呀?
江枝洛左看右看,就是不看纪纭疏,“你自己知道!”
纪纭疏还真不知道,幸好刚才谢扬清带她在屋子里转了一遍,否则纪纭疏连衣帽间在哪儿都不知道。
她推开衣帽间的门,入眼便是江枝洛方才说的那面镜子,两米的高度能够清晰地将整个身影收入其中。
纪纭疏站在这面镜子前,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了一幅画面,她无声地冷笑了一声,“老婆,下一次我们再在镜子前试一试,好不好?”
凭什么“她”都有的,她却没有?
江枝洛做贼心虚般地抬头看了一眼,挡板还在,前面开车的Alanni应该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
但尽管如此,她仍然觉得十分羞耻。
“等之后再说吧……”江枝洛回答的模棱两可。
纪纭疏伸手扶上了这面镜子,手指在镜面上点了点,“不行吗?”
江枝洛别无他法,只好点了点头,极小声地回答道:“行。”
反正她从来不会拒绝纪纭疏,不管是再过分的要求,只要Alpha想,她都会尽量满足对方。
纪纭疏弯了弯唇角,将自己脸颊边的头发撩到耳后,那张如同建模般的脸上露出了计谋得逞的笑容,“老婆不许耍赖。”
她什么时候耍赖过?
江枝洛哼哼两声,转移话题:“你不是要找旗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