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已经跨入新的一天,凌晨0点20分,我抄写了6页经书结束,手很酸,经过刚才一番伤感的回忆,眼泪飞鼻涕流的,我感觉到很疲倦,打算洗漱一番后去睡觉了。
我弄好后就跟肖说了声“晚安。”
如果真的能安,就好了。
肖拿着手机示意我先不要说话,脸色有点凝重,我的心“唰”的登上了急急下降的电梯。
肖让我去书房拿了白纸和笔给他,然后就在大茶几前蹲下,左手拿着手机压在耳朵上,右手拿着笔快速记录着什么。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肖,然后又去看手机,心在狂跳。大概十分钟了,肖还在写着,我觉得奇怪,便起身想看看他究竟写了什么。
却听到肖连喊“欧阳道长,欧阳道长,你在吗?”
对方电话挂断了……
肖看着我,很焦急的说道
“欧阳道长给我念着诗,声音越念越弱,然后就没有声音了,电话还在通着,不过已经念完了。”
肖再打过去,电话没人接了。
我赶紧把肖写的东西拿起来看,那是一首挺押韵的打油诗,意思是让我们速速做出离开现居所在地的决定,无论西或南,都是我们最好的选择。
我的老家在南边,肖的老家在西南边,都可以选择回去,我们必须离开,因为此地不适合我们继续发展,更不利于儿子耀的成长……
什么态度?我离开家乡在此地打拼了20年了,现在才说我不合适?合着我的20年是瞎混,白混了?
我还真不信邪了!这是在挑战我的底线吧?看来我不发飙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