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恺突然想起了当初，恶魔也曾对他问出过这句话。
他确实不像人，如果按照同胞们的标准，他甚至可以说是神。
他皱了皱眉，像是在思索。
片刻后才开口道：“我是人......所以剑会向更强者出，也会向你这样的人出，而你，骤然得到了强大力量，就胡作非为，肆意杀人——你很该死。”
那一具具骷髅战士，明显不都是死了很久的尸体，其中不乏新鲜的，并非战士身份滥竽充数的。
而它们当然来源于那些普通镇民。
似乎受到了刺激，少年爆发了：“别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了，我已经从贱民的行列里走出来了，连男爵我都杀得，杀几个普通佣兵，普通镇民又怎样？”
“你以为你已经胜券在握了吗，别妄想了，我可是坦格里安的学生！”
王恺嗤笑道：“噢，是吗？”
他的身形骤然消失，缭绕的剑光在他的手中化作宛如实体的光剑，像是手握雷霆，施以制裁的神祇。
撕裂空气，破空而斩！
少年惊慌退去，他的嘴唇嗡动着，拗口的咒文一串串喊出，十几道满含恶念的诅咒光束向王恺砸去。
衰老，虚弱，恐惧，伤害加深，恶灵缠身......
然而王恺的脚步却没有丝毫的停顿，不是王者大陆传说中，能够免收一切控制效果的“霸体”，而是这些由亡灵炼化成的诅咒光束，对他而言，就如同补品一般。
恶魔，本就该呆在地狱，主宰死亡。
突然，前面的脚步微顿，他的神情充满了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