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珺玦也是看完供词才想起这件事,确有其事,那一年,他与北越大将独打,不想遭受埋伏,被人偷袭,从山上滚下来,被一户农家所救,照顾了他将近半个月。
那家有一女儿,对他很是照顾,也曾当面与他诉说钟情,但那时他只急着回战场,又无心儿女私情,只好拿出随身佩戴的玉佩,以已有妻子为名拒绝。
他深知不能再留,所以在当日就离开了,之后的事便不得而知。
听完,荣昭虽心里不舒服,但也对萧珺玦气不上来了,这么说起来,这件事根本和萧珺玦无关。但那女人却因嫉妒,耿耿于怀,招来敌兵,加害萧珺玦,不想却是引狼入室,害了全村人的性命,又害了自己。
到最后,她不思己过,反而将一切都怪罪到萧珺玦身上,着实可恨。
“你打算如何处置了她?”荣昭抬起眼皮凝着萧珺玦。
萧珺玦面无波澜,只冷冷道:“刺杀藩王,又杀害王妃,按罪应全家抄斩。但我念及她父母曾救过我一命,就饶了她的家人。”
正在这时,夜枭来报,“王爷,那女人刚才撞墙自尽,她丈夫听闻,也投井自杀了。”
荣昭眉头一跳,这还真是始料未及。可惜,真心相待的却不好好珍惜,自作死,毁了一个家。
在山庄待了半个月,就回去了,家里都督府衙门都有一大堆的事要忙,实在是不能多待。荣昭从山庄搜罗了好多东西,依依不舍的离开。
除去发生行刺的事,这段时间真的是荣昭近几年最高兴的日子,休闲自在,还有萧珺玦陪着,日子过得甜甜蜜蜜,如果一直能这样下去,她其实也是愿意的。
臂上的的伤已经好了,涂了萧珺玦的药膏,没有留下疤痕。
萧珺玦猎到的几只狐狸,都是专挑毛色雪白,不含一丝杂毛的。每只都是直射眼睛,皮毛一点都没坏,荣昭想着等入了秋,就拿着这些狐狸毛做几个围脖帽子给孩子们戴。
做娘的,就是这么操心,早早就为孩子想好了。
不过她做工不行,便找了荣晅媳妇许氏给她做。
“稀客啊,都有多少日子没来我这了?”许氏极热情,荣昭未出阁时,和她感情就好。听人禀报王妃来了,就到门口相迎。
荣昭挽着她的手,“瞧你说的,好像我无事不登三宝殿似的,你要是这么说,我可就走了。”作势假意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