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珺玦搂着她,“好了,别生气,荣晚已经得到她应有的下场,也算是给你出气了。”
荣昭知道萧珺玦把荣晚送到军营当军妓,想想也觉得解气,想着这回儿估计荣晚都已经被糟蹋死,扔到乱葬岗喂狗,那股愤然也消下了。
萧珺玦从引枕下掏出一个扁形的编筐,“这是什么?”从一进来,萧珺玦就看到荣昭往背后藏东西。
编筐里是几张五颜六色的纸,和一把剪刀,再加上零碎的纸屑。
荣昭一把抢过去,“人家剪着玩嘛。”
萧珺玦脸色一沉,“不是不让你动剪子吗?怎么还敢用。”
也不知道萧珺玦从哪听说的俗语,怀孕的人不可以动剪子,从那以后在萧珺玦的视线范围之内,荣昭连碰一下都不行。
“你干什么那么紧张,这都信。”荣昭却不以为然,但见萧珺玦阴沉着脸,也只好装乖撒娇,小拳头捶在他的胸口,“哎呀,人家就只是小小的动一下嘛,你生什么气?”
看萧珺玦还是满脸肃色,荣昭直接埋进他的怀里,“我以后都不动了还不行吗?”
这温软的身子,娇柔的声音,任谁都得柔化下来,萧珺玦抱住她,无奈道:“以后这些刀啊剪子啊你都不能碰,知不知道?”
“知道,知道。”荣昭嘴里答应的满是欢喜,嘴角却暗自撇了撇,这个臭男人,真是越来越不像话,经常给她脸色看,管的也越来越多,跟事妈似的。
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还挺喜欢他这种强势,甚至喜欢这种被他管的死死的感觉。
萧珺玦一手搂着她,一手拿起她剪的东西,“这是什么?”
荣昭脸色一窘,“不要看。”可惜已经晚了。
萧珺玦一展开,眉头皱起,想了想,这应该是个窗花吧,只是,是一个惨目忍睹的窗花。
荣昭藏起来有两点原因,一个是因为用剪刀,另外一个就是因为她剪的窗花简直没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