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叽叽喳喳想要和麻瓜一起去海里下饺子的时候。”
“那是什么时候…….嘶————我的腰!梅林,该不会是布莱顿海滨的时候你就开始谋划了吧!”
“坐船又不是做感冒魔药,一个小时就可以做好......别乱动,如果你想立刻再来一次。”
“可以啊.......但我以为我们应该换一个地方。”
“比如……”
“…...你知道吗,西弗勒斯。我刚才一直再看落地门的外面……那是什么?”
“......如果你要求......我想我们可以打开门去看—看。”
西弗勒斯话音刚落就一发力直接举起了怀里的人,原地将他转了一个方向,面对面接了个吻。
“抱紧。”男巫低声说。下一秒他就站了起来,西瑞尔像一只无尾熊四肢并用地环在了他的身上,俩人就着托抱的姿势直接打开了落地门。
海风迎面吹来,不疾不徐正好是可以接受的风力,盖在身上的被单被随意地甩在了屋里又被西弗勒斯一把抓了出来扔在了地上。
“幕天席地,有点太疯狂了……”西瑞尔在接吻间歇闭目轻叹。
“理智和你从未同时在我的大脑里共存过。”西弗勒斯将自己埋在西瑞尔颈侧,低沉地说。
………
一艘游艇,有吃的,有喝的,有家养小精灵和两只被照顾的很好的小崽崽,那么一对新婚大半年的夫夫可以待多久?
答案是:不知道。
西瑞尔觉得自己似乎已经与世隔绝了。
每天睁眼看到的人是彼此,然后在天窗照射下来的阳光中肆意接吻,他们谁都不确定现在具体是几点几分,不过也没有人在意。一切都随性起来,即使是清醒了俩人也会在床上撕磨很久。
此刻,西瑞尔裹着一张被单和西弗勒斯紧挨在一起,俩人随意地靠着栏杆,斜坐在落地窗外的三层甲板上分享一盘三明治,手边是西弗勒斯从下面端来的果汁。西瑞尔已经完全适应了不着寸缕的生活————用了仅仅一晚上的时间。
“爱格和诺亚还好吗?”勉强有一点做爸爸的自觉地西瑞尔关切地问。
西弗勒斯穿着一件白T恤和五分棉布短裤,一条腿半收着,另一条舒展地压在了西瑞尔的脚踝上,皮肤依旧如大理石一般苍白,半长的头发披散。他放下手边的果汁,点点头,说:“多吉很会照顾小婴儿,我刚看了,他们刚喝完奶粉在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