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就如同蝼蚁面对巨龙,那种深深地绝望甚至可以让他根本不敢直起头颅。
可现在,他竟然在一名如此强大的修士的攻击中活了下来,这怎么可能
虽说他用几乎全部的法宝遮拦了一下,而他上的伤也重到难以言说,那道落雷几乎破坏了他体的每一处机能,但他终究还是没有死,这绝对和他想象得不一样
满心诧异的金沙终于第一次抬起头看了看不远处的“霍健”,而入目的形更是大出他的意料之外。
只见“霍健”的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整个体似乎还有些摇晃,仔细看去,他的嘴角甚至还有一丝残留的血迹,在联想到刚才那两声咳嗽,金沙在这一瞬间似乎弄懂了些什么。
“咳咳”金沙也重重咳嗽了两声,手脚并用从地上艰难地爬了起来,体验过一次生死之间的滋味,他的胆气也慢慢生出了些许,一句之前完全不敢想象的强硬话语脱口而出“再来呀”
“霍健”变了脸色,看那意思是打算再次挥手来一道落雷,可他的手只是抖动了两下便再没有下文。
“前辈的体有问题”金沙jian)jian)地扯了扯嘴角,可在别人看来,他脸上写的全都是狰狞。
“霍健”无言,而是转过头狠狠瞪了钱阳一眼,搞得钱阳心头一阵发慌。
“什么意思”钱阳吓坏了“嫌我给你找的这体不好可是,我也很无奈啊”
“这筑基期的体,前辈用不惯吧”
“前辈刚才的法术对筑基期的体来说压力有些大吧”
“尤其是对于这经脉原本就重伤的体来说,放出这一个法术就是极限了吧”
“咳咳”
金沙又重重的咳了两下,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对他那重伤的体毫无疑问也是一种沉重的负担。
不过这话他却不能不说,一方面是试探,更重要的却是给他自己壮胆。
几句话之后,金沙的胆气果然更盛了,起码他觉得自己体的颤抖已经不再是来源于恐惧,而是来源于疼痛了。
“据晚辈所知,前辈这种强行夺舍应该难以持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