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醒过一次,不知怎么的,没有好转的迹象。”护士回道。
“是吗?”陈飞突然心里一颤道。
“我刚才看了陈秘书伤口,转红润了,不像昨天发黑发臭。”护士道。
“是什么原因?”陈飞不解道。
“昨晚过沼泽时,陈秘书伤口上盯着三条蚂蟥,估计是蚂蟥把毒吸走了。”护士道。
“啊,这样也行。”陈飞吃惊道。
护士点点头道:“只能这样解释了。”
“好,好,有好转就好,这一路辛苦你了。”陈飞高兴地道。
“不辛苦,师长,这路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太难走了。”护士道。
“快了,孙猴子上西天取经,经历九九八十一难,咱们独立师也差不多了,再咬咬牙。”陈飞道,陈芳的好转让他很是兴奋。
护士微微一笑,虽然这个护士已经分不清是衣服还是皮肤,浑身上下都是泥水,但在陈飞眼里,美若天仙。
“师长,前面停下来了,我们已经大大超出预定时间了。”老馒头跑过来道。
“看好她。”陈飞对护士也笑了笑道,护士点点头,轻轻一挥手,四个战士抬着陈芳就向前推进。
“开路不容易,部队一停下来,警戒工作不能停,说不定刚才的那帮土著人正在某个角落里虎视眈眈呢。待会儿我也要上前,你要帮何文斌协调好各部队。”陈飞对老馒头道。
“行,我知道了,放心吧。”老馒头道。
“好,小心点。”陈飞边说边一挥手,带着直属部队向前走了。
陈飞跑到前面一看,两颗大树熊熊燃烧着,七八个战士挥舞着缅刀,不停地砍着各种缠绕在一起的藤条。
“师长来了。”唐兵过来道。
“嗯,后面都停下来了。”陈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