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杀意，剑无极身上的气息瞬间爆发而出。
蹬蹬蹬！
莫离惊骇无比，连退三步，在距离剑无极如此之近的情况下，剑无极突然爆发而出的气息都是让莫离难以抵挡，连连后退。
感受到这突然爆发的杀意，门外的剑长老微微叹了口气。
他知道这杀意，并不是针对莫离的。
他对当年的事情，也有略微的了解。
剑无极身为万剑山宗主，风光无限，却只有两人知道他内心的痛苦。
一便是剑长老，二便是剑东来。
只有两人知道，剑无极风光的表面之下，蕴含着怎样的无奈。
下一刻，房间内剑无极将气息收敛，身上恢复了平静。
“抱歉。”
剑无极歉意道。
莫离摇摇头，得知自己最重要的人暴毙，那种切骨的痛恨，剑无极对自身的情绪已经控制得极好了。
“我发了疯似的离开了万剑山，抛下了所有的事情，找到的，却只有晴儿的尸体。”
他右手紧握，微微颤抖：“她给我留了讯息，只有六个字。”
“赤霄宗，勿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