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飞剐蹭了半天,反而弄的一裤管都是,尴尬的笑了笑:“我说的是没下雨天的情况,当时我还没来得及说下雨后的状况,你就大踏步的先走了。”
王维涛使劲的甩了甩鞋,低头看着两裤管的烂泥,又抬头望了望马路上如搅拌水泥般的烂泥,郁闷到了极点。
特么的这幅尊荣去见孟飞的家长,鬼才相信他说的话,尤其是涉及到孟飞的未来以及去省队这么重大的事情。
“老王要不咱们去河边洗一洗裤子上的烂泥吧,待会儿我带你走田埂,我对全村大部分的田埂都熟悉的很,让你体验一把更加浓重的乡村气息。”孟飞一看王维涛那蛋疼的表情,赶紧给他出谋划策。
两人下到河边,用水清理了下裤管和鞋底的烂泥,然后顺着河边上方的田埂蜿蜒前进。
寒风凛冽,湿漉漉的裤管被风吹的贴在腿上,冷的瑟瑟发抖。
“孟飞,等等我。”王维涛没走惯这些狭长的田埂,好几次差点踏进水田的烂泥里。
王维涛追上孟飞,笑着说道:“没想到你小子走田埂速度这么快,身体协调性和平衡性相当的好,是不是从小没事就走这些田埂训练出来的?”
“老王,路途无聊我给你说说着其中的缘由吧。我跟你说我现在看到田埂就觉得亲切,想当年和我妈对抗那些年……”
两人一吹嘘一应和,仿佛在说相声,不多久就走到了孟飞的家门口。
“爸,妈!”
砰的一声孟飞从他家门口空地边的高田埂上跳了下来,对站着空地上的孟实德和刘秀梅叫道。
田埂有点高,不过对王维涛来说完全没压力,只是跟着孟飞跳下去的话显得太浮夸了点,毕竟孟飞的爸妈此时已经朝他走过来了。
“爸,妈,这位是我们学校的王老师,也是校田径队的主教练。”待王维涛从田埂上下来,孟飞向他孟实德和刘秀梅介绍王维涛,接着又对王维涛介绍了孟实德和刘秀梅。
“您好您好,您就是孟飞的父亲啊,幸会幸会。”王维涛跨出一步,笑容满面的伸出手和孟实德握了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