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并没有提及表白的事。
池怀音再睁开眼睛,视线与他在空中相交,他眸中带着几分意味深长的笑意。
始终……始终让池怀音难以捉摸。
赵一洋见季时禹还在扯这事,赶紧又把酒给满上了。
“季时禹你他妈是不是男人,一直为难人家姑娘什么意思,不就多走两个小时么,当锻炼身体不行啊?”
“就是啊。”江甜也赶紧为池怀音辩白:“我们怀音一贯不怎么认路,怎么可能故意的。”
“以后你们就是同学关系,谁也别多想了,成吗?”
“除此之外,互不干涉,也别捣乱。”
……
赵一洋和江甜你一眼我一语的,完全不给他们插嘴的机会。
眼前这尴尬的场面,让池怀音的手,忍不住伸向了面前的酒瓶。
看来酒真是个好东西,在人无话可说的时候,至少可以麻痹一下自己。
池怀音的手刚碰到桌上的酒瓶,对面的筷子已经不轻不重,敲在了池怀音的手背上。池怀音吃痛,本能缩回了手。
控诉地看向对面的人,他却并没有回过头看向池怀音,只是专注地看着赵一洋和江甜的“双簧”。
池怀音心想,这么个快准狠的小动作,难不成是巧合?于是乎,罪恶的小手又一次伸向酒瓶。
这一次,手指头都还没碰到酒瓶,那双筷子又敲了过来。
疼得池怀音几乎要龇牙咧嘴。
赵一洋在说话,江甜在看着他,都没注意到另一边。
池怀音对面的男人,目光终于幽幽回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