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川侯想着先时,几个只有桌高的孩子们,抬着食盒,摆菜盛饭,有先有后,在从事这些事的时候,虽是心态还是顽皮,可他们的行动却都是认真与仔细。再回想自己那些孩子,如何与眼前为些孩子比较。一圈转回来,回到江守钱的茶桌前。
江守钱还在他的茶桌前,象是从未动过一般,只是双眼闭着,一副熟睡的样子。西川侯自酙自饮:
”江老头,这几个孩子,你给他们取名字了吗?
很长的一段时间,西川侯才等来一句回答:
“这名字关乎一生,这等大事怎么能草率了!”
“我想要一两个孩子,这事早对你说过,你不同意,是何意思?”
“我没有意思啦,我已经老了啦,哪里还有意思,只是这些孩子,他们太有意思了,只要能活下去,他们就是意思!”
一连四个意思,让西川侯都觉得这些年自己真是没有意思。自己身为家中长子,这生就自带光环,从小到大,同辈中的人里,无人敢与自己争抢什么?就是族中叔叔伯伯也要让自己三分。那种养尊处优,处高而无法视下,居优而少历练,若不是族中聚所有资源,自己怕也是难入圣境。从青牛城到武安成,这一路行来,几回生死,再回家中一看,自己在时,无不时时在叫啸着,今天打这家,明天伐他家,自己真的死了,这还未死,就连一个想做上的大王之位的人都没有!
“是呀,我也是一个没有意思之人,若是没有家族,我什么也不是!在族中若不是长子长孙,那就更不用说了,一个移山填海都可能比不了。”
“这是第七泡茶了,茶至中时,日过午,最是一壶好碧池!
喝下这一杯,也许正应你的时景。
初茶,烈而乱杂,暴有余,力过刚,过水留香。我这茶,一至五泡,也许就是这味。你的人生也许也是过了此境界!
喝茶二十级,我喝了这么多年的茶,也许也就能喝到这十四五级的水平了,真不知你能喝到那一个级别?”
西川侯一听这喝茶二十级,心中就存疑,可是又不好明了说,一怕显出自己无知,二又怕这老家伙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