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现在已经不是她的甜莓了,现在是宋猷烈。
五点二十分,车子驶离市区。
同一时间,正准备下班的张纯情从克丽丝那里得知,四十六楼好像出事了。
克丽丝是张纯情的助手,负责到四十六楼送文件,五点送完文件在总裁秘书室门口克丽丝和琼撞在一起。
琼是那种上洗手间时都能完美控制住自己尿尿声音的人,和琼撞在一起听起来已经很不可思议了,更别提是琼先撞到克丽丝的。
“琼脸色看起来十分糟糕,整个总裁秘书室气氛怪怪的。”克丽丝说。
介于到四十六楼送文件有特定时间限制克丽丝也不敢多呆,离开时她看到有几人行色匆匆往总裁办公室,其中一人手里还提着急救药箱。
这话让张纯情心里“咯噔”一下。
克丽丝下班了,办公室只剩下张纯情一人。
脚步来来回回,眼睛直勾勾锁定手机。
一咬牙,张纯情拿起手机,拨通宋猷烈的手机号。
宋猷烈的手机处于无人接听状态。
自上个周日后,张纯情再也没见到宋猷烈。
上个周日,说不清是出于什么原因,原本张纯情是和贝拉去探望她生病朋友的,贝拉的朋友在国家生态园工作,这个生态园和宋猷烈的住处同处一片区域,于是,张纯情也买了花,再后来,在前往生态园途中,找了一个借口下车,脚熟门熟路来到宋猷烈家门口。
宋猷烈不在家。
这个周日,张纯情见到了一个多礼拜前拿枪指着她的女人。
在时尚杂志社打工时,张纯情很认同一名造型师的说法:漂亮的女人和美丽的女人是有区别的。
那位造型师打了一个比方。
在一个餐厅里,漂亮女人和美丽女人在同一餐桌上用餐,人们的眼睛在审美观驱使下会第一时间锁定在漂亮女人身上;用完餐,漂亮女人和美丽女人在同时站起,拿包,低头交谈,这时候,人们则会把目光投向美丽女人,被她的一举手一投足所折服。
漂亮女人代表抢眼,美丽女人身上则烙印着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