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姑娘,那天晚上和你爸爸在一起的人不是我,不是我!”那位在她背后大声喊着,“你是一个可怜虫,是可怜虫。”
这话说出不到十分钟,那位就被担架抬走了。
在听了那句“可怜虫”后戈樾琇的力气莫名其妙又大了起来,把那女人扑倒在地上,打开防狼棒,直到那位被电晕。
这次打架她也好不到哪里去,爸爸的前秘书人高马大的,据说高中还打过篮球。
当天,戈樾琇也住进医院。
住院期间,小姨都在医院陪她,偶尔宋猷烈也会出现。
老实说,当宋猷烈第一次出现在医院时,戈樾琇还真被吓了一跳,不甘心,让宋猷烈直直站着,她从病床起身。
拉来护工,让护工评价,她和宋猷烈谁个头高。
连续三次,护工的手都指向宋猷烈:“他高。”
让宋猷烈给她削苹果。
在宋猷烈给她削苹果时,戈樾琇偷偷观察着他。
妈妈离开之后,她好像要把格陵兰岛来的孩子给忘了,也不过是一年时间,宋猷烈的个头就比她高了。
个头比她高又怎么样,他还是她的甜莓。
对于她的甜莓,她有为所欲为的权限。
小姨告诉她,宋猷烈现在是一名小学二年级生。
“阿烈现在是学校冰球队队长,上个月还代表他们学校拿到校际国际象棋冠军。”小姨语气自豪。
出院时,宋猷烈也来了,站在戈鸿煊的左手边。
那天,她坐在医院公园的椅子上,加州阳光一如既往,很明媚,那站在爸爸左手边穿海军翻领上衣的男孩,要命的好看,把她看得眼睛发直。
爸爸开车,戈樾琇和宋猷烈并排坐在车后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