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带你到凉快的地方。”宋猷烈的声音和着高分贝噪音。
“不,我要跳舞。”大力扯他的手。
不为所动。
不让脱是吧?
低头,牙印在他手腕上,快发力,戈樾琇在心里催促自己,可,没有,她安慰自己那是在先用吓吓他战术,她才不是因怕咬疼他。
戈樾琇得承认,宋猷烈说的那句“你想去哪里都可以,但前提得是我在你身边。”一直在她心里窜来窜去,一会儿有小小的高兴;一会儿不高兴了;一会儿又有很奇妙的感觉;一会儿又嫌弃上了,就这样一会儿这一会儿那来来回回着。
怎么还不咬,得把他的手咬出血来,要把他的手腕咬出血来吗?那得有多疼。
疼?那是他疼,又不是她疼!
是的,又不是她疼。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
忽地,周遭所有声音骤停,在头顶上乱晃的五彩灯光变成她喜欢的橘黄色。
世界安静得出奇。
这是怎么了,惶惶抬头。
在一股力量驱动下,身体被动朝他倾斜。
缓慢的音乐旋律响起。
她于他怀中。
从头顶传来——
“戈樾琇,我们跳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