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樾琇得承认,被宋猷烈那么一说,想象里伊万买的咖啡似乎不怎么好喝了起来。
大致是对跟着她来到终点站的卷发青年感觉淡了,细细想,其实那更像一种在特殊时刻所产生的特殊感觉。
戴上戒指时的伤感和难过也许是特属于女人某段时间产生的多愁善感,好比经期。
只是呢。
“戈樾琇,你的眼光也不怎么样。”这话言犹在耳呢。
宋猷烈怎么说伊万无所谓,有所谓地是态度问题,怎么也不能让宋猷烈误以为,戈樾琇变成好糊弄好说话的人。
宋猷烈似没把她的话听进耳朵里。
太可恨了。
快速移动到宋猷烈面前,说:“我要你收回对伊万的言论!”
“怎么收回?”淡淡问。
怎么收回?是啊,怎么收回?
脑子转了一圈,说:“我相信我的眼光和选择。起……起码,他是孝顺的孩子,他……也懂得感恩。”
可不是,族长的帮助他一直记得,听从家人的劝不是孝顺是什么?
“戈樾琇。”宋猷烈往前一步。
“不许反驳!”格陵兰岛来的孩子变得会说话了,而且说起话来头头是道让人无法反驳 。
当务之急,就是让他安静下来,她才能凸显作为庄园小主人的优势。
“明天要赶飞机,你得早点休息。”宋猷烈说。
皱眉,摸不着头脑的话。
“明天中午的航班,票已经订好了,从摩尔曼斯克飞莫斯科,再从莫斯科转洛杉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