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不允许,不管怎么样,那都是她的甜莓。
呆站于镜子前,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镜子里的女人。
那件男式外套穿在她身上空荡荡的,头发一半干一半湿,湿透的那一半横七竖八或贴在颈部上,或贴在外套上,双颊绯红,那层绯红从脸部一直往下扩展。
转过身,手轻触脸颊。
烫得厉害。
换上轻便衣服,打点好一切,戈樾琇离开浴室。
宋猷烈还没走,他站在落地窗前,一边放着餐车,外套狠狠往他身上扔,表达不满。
刚想转身。
“戈樾琇。”他叫她。
脚步不停使唤,顿住。
“你现在应该肚子饿了,是中餐。”宋猷烈指着餐车。
还真是中餐来着,而且都是她喜欢的菜式,一看就知道会很好吃。
心满意足,把汤碗放回去。
回过神来,戈樾琇才意识到自己又受宋猷烈摆布了一次。
抚额,就算他长高长强壮说话强硬了又怎么样?
她还是那个想什么时候打开他房间就什么时候打开他房间的庄园小主人,更有,即使他拥有一副让人沉醉的好皮囊,也不能改变他是贺烟的孩子。
贺烟,这恶心的女人。
宋猷烈是让她恶心的女人的孩子。
脚一蹬,把餐桌蹬出半米,横抱胳膊,脸朝一直站在窗前的宋猷烈,说:“我要你收回对伊万的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