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鸿煊口中的“暂时失连”一失联就是三年。
戈鸿煊坐在轮椅上,一边站着地是他的护工。
手搭着轮椅扶手,轻轻蹲下,她的爸爸在睡觉。
老实说,如果不是太过于熟悉的话,戈樾琇很难把现在这名坐在轮椅上的男子和戈鸿煊联系在一起。
怎么说呢,她爸爸现在有点丑,整个人的状态看起来十分的颓糜。
应该和那场车祸有关吧?到底伤到哪里了?
从头到脚看下来,一切还算正常。
再靠近一点,戈樾琇闻到淡淡的剃须水味,是戈鸿煊喜欢的牌子。
轻轻触了触戈鸿煊的下颚,很光滑。
戈鸿煊不仅剃了胡须,还修了头发。
笑,抬头问站在一旁的护工:“我爸爸睡了多久?”
“他睡很久了。”
不过,这回答来自于贺烟,不知何时,贺烟已经来到跟前。
戈樾琇皱起眉头,怎么听她都感觉到贺烟的话不怀好意。
不去理会贺烟,继续问那名护工:“我爸爸大约什么时候会醒来?”
“也许下一分钟就醒来,也许永远不会醒来。”
还是贺烟在答话。
现在这女人连避嫌装装样子都不乐意了吗?戈樾琇十分的恼怒,手压在轮椅扶手上,直起身体,但脚底下的那股气只蹿升至膝盖,一折,双膝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