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和她面对面的时刻。
四十五天没见的人好像修心养性了,当从她口中说出“外公很担心你”时宋猷烈的不耐烦来到了极点。
“你呢?”坏脾气问到。
她回避了他的问题。
她在回避他的问题!头也不回朝地铁站走去。
见鬼,那一刻他有那样一个念头,在大庭广众不顾一切,吻她,吻她,把吻得说出他想要听的话。
想要听到的话无非是“我也担心你。”
她追到他打工的双层巴士来了,让他妥协的不是她的枪,而是她脸上的疲惫之色。
车子在海湾公路飞驰,戈樾琇还在装模作样,以一种类似于“这一次我真的是长大成人了”的傻劲,喋喋不休着。
“我见过你们学校负责人,他告诉了我一些事情。”
傻。
“你是不是很喜欢和咸鱼……鲜于瞳在一起。”
笨。
长大成人式的喋喋不休还在继续着:“好吧,如果你喜欢鲜于瞳的话……”
烦死了。
因为太烦了,以吻封缄。
在吻住她之前,是十四行诗,小疯子,你可知道,那是莎士比亚送给挚友和挚爱,陪伴和心动,携手和倾慕,小疯子,你在宋猷烈的生命里两样都筹齐了。
晦涩的,无法言喻的,都要疯癫疯魔了。
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