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礼拜过去,戈樾琇还是没回来。
这很好。
不……不怎么好,戈樾琇一直不出现,这导致于他总是花很多时间对着公寓房间那张空荡荡的床垫发呆,要知道,他没多少时间可以浪费。
这天,宋猷烈往纽约打了一通电话。
在电话里,贺知章先生以愉悦的语气告知:坨坨最近很乖,每天都按时完成他布置的作用,慢跑和写完一百个汉字。
“阿烈,坨坨说不定真要变成一个淑女。”
戈樾琇要变成一个淑女?得了吧,十天就会被打回原形,让洁洁提着大包小包跟在后面,嚷嚷着回来。
十天后,戈樾琇不仅没回洛杉矶,还和外公去了柏林。
难不成,她打算当一回乖孙女不成。
不,不不,当一名乖孙女很不好玩,戈樾琇,你不是说让你天天写一百个汉字是在为难你吗?快把笔丢进纸篓里,回房间拿行李箱。
戈樾琇离开的两个礼拜后,宋猷烈逃离了学生公寓房间。
真要命,在他做题时,戈樾琇翻漫画和嚼零食的声音严重干扰到他学习了,不,不,确切说,是戈樾琇翻漫画和嚼零食的声音一直没有出现,让他觉得烦躁。
得承认地是,他有点想那些声音,希望那些声音再次出现在那个公寓房间里。
然,每次回过头去,床垫都是空荡荡的。
戈樾琇,你……你还是回来吧。
再打电话,这次是往柏林打的电话。
电话彼端依然是贺知章先生,说不清楚是什么样的心态,竖起耳朵倾听,说不定从电波里会忽然间蹦出一个叫“外公”的声音,不耐烦的撒娇的生气的不经意的都可以,只要是戈樾琇发出的声音都可以。
但,电话彼端,除去那位老先生的声音之外,再无其他。
通话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