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宝贝无论身上哪一处都这么完美,司空廉眼里满是迷恋。
然而就在下一瞬,就仿佛有一盆冰凉的冷水从他脑袋上浇下,“宝,宝贝,你今年多少岁了?”
把手里的干毛巾扔给男人,示意他给自己擦头发,梁安笙这才开口回答道:“不大不小,昨天刚好满十六。”
司空廉表情登时崩裂了,十六岁,也就是说距离成年还有整整两年,二十三个月零二十九天,整整七百二十九天,不对,明年是闰年,还要多一天,七百三十天。
他就说怎么梁安笙这次这么轻易就放过自己了,原来是在这里等着。
想到以前看得见吃不着的经历,司空廉深吸了口气,默念了几遍心平气和,乖乖给梁安笙擦起头发来,不过眼里却满是宠溺。
宝贝小心眼的样子也很可爱。
梁安笙在听到温庭睿这个名字的时候就知道他的身份了,他上辈子也听过这个名字,那时电视上正转播他的葬礼。
温庭睿是国际知名的商业家,称之为世界首富也不为过,十六岁上位,凭着雷霆般的手段,二十岁便把诺尔兰集团从一个不算知名的家族企业扶到前十,一路高歌猛进,两年前便稳稳地坐在了世界首列。
然而正当他应该享受成功的果实时,却因为一场车祸去世了。
可以说他这一生就是一个传奇。
当然,这只是梁安笙以前的认知,他仔细回忆了一下以前在报道上看到的日期,“我记得按照世界线,温庭睿是昨天晚上车祸去世的。”
司空廉颔首,“我过来的时候的确在开车。”
梁安笙没有问司空廉是怎么逃脱的,如果连一场车祸都摆脱不了,司空廉就不叫司空廉了。
接着梁安笙又问了司空廉是怎么找到这个被他屏蔽的空间的,得到答案后唇角抽了抽,他居然被一个小小的黑洞泄露了踪迹。
第二天梁安笙还是去见了巴赫尔。
正如梁安笙之前所了解到的,巴赫尔金发蓝眼,约莫二十七八,形象很是阳光,就是一身花花绿绿的衣服颜色实在让人不敢恭维,他华语说得很流利,不过看起来重感冒还没有痊愈,在和梁安笙的交谈过程中老是被咳嗽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