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姜准绳犹自不信。
就在这时，战晨从后面走了上来，对姜准绳默默地：“姜老，对不起，这一切都是真的。”
然后，他又抬起头，用犀利的眼神盯向卫络，使得后者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不敢与他对视。
战晨缓缓道：“卫络，你现在应该把整件事情都向大家交代了吧。”
卫络问道：“战晨，要我把事情出来可以，但你也要回答老夫心中的几个疑问。”
“行，你问吧。”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老夫的？”
“其实，在那天通天神舟的首航仪式上，发现了那个船舵是假的时候，我就想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徐枭一定不是这件事的主谋。”
“哦，你是怎么猜到的？”
“因为，我曾听船工吴六过，徐枭能进造船厂，是在你的照拂之下，他本身并没有什么技艺，然而，我们第一次见到假船舵，竟连姜老也一眼分辨不出真假，凭借徐枭的手艺，怎么可能会造出如此逼真的仿造品呢？所以当时我就判断，徐枭背后定有高人相助，且必是熟息船舵的人，不是你，就是姜老，因为船舵一经完成，便会被锁进了密室之中，外人很难接触。”
卫络了头，：“不错，假船舵正是我事先仿造好的，待到事发，徐枭惊惶失措地找上我，我便将假船舵交给了他，让他滥竽充数，暂且蒙混过关。”
卫络顿了顿又问：“那你是怎么确定背后的幕后主使是我呢？”
战晨微微一笑，答道：“原本我还没有那么快确定，只是你太积极表现了，当我们一抓住畏罪潜逃的徐枭时，你就第一个跳出来责难，就在那时，我注意到了徐枭看你的畏惧的眼神。接着，我们再审问他什么问题时，徐枭就保持缄默或者不合作的态度，所以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他有什么把柄握在了你的手上，以至宁可自己去死，也不愿将你供出来呢？”
卫络保持沉默，并未回答战晨的问题。
战晨接着道：“而你留下最大破绽的地方，就在于审讯室。那时进入审讯室的只有你我二人，而之后徐枭便离奇死亡，那么他就有可能是死于你之手。”
“但是你有什么证据呢？我们当时明明看见，徐枭是从自己事先早已预备好的匕首，割断绳索，然后服毒自尽的。”卫络还想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