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女剑道:“现在厢房里就我们两个人,你还叫我师妹?”/p
李笛一怔,随即醒悟过来,半坐在床上,摆出一副抱拳行礼的姿势,肃穆道:“李笛师弟在此见过越师姐!”/p
越女剑顿时被他这副模样逗的花枝乱颤,嘴里“咯咯”笑个不停。/p
辛柔儿在房外将他们二人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俏脸此刻苍白的令人感到心疼。/p
只听越女剑在房内笑了一会儿,嗔怪道:“同门那么多位师兄里,就属小笛子你最为油嘴滑舌了,娘说油嘴滑舌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他们对谁都这样,我看小笛子你就是个坏东西!”/p
李笛道:“这真是师母对我天大的冤枉啊,我油嘴滑舌不假,但我从来只对师姐一人油嘴滑舌,对其他女子都十分矜持有礼的。”/p
越女剑哼道:“你对其他女子真的都是矜持有礼么?不见得吧!你敢说你对辛柔儿没有说过类似油滑的话?”/p
李笛愣了愣,随即道:“我跟柔儿是好友关系,就算我有对她说过什么话也仅仅是出于好友的立场。”/p
越女剑目光一冷:“那你就是有说过了?”/p
李笛迟疑不决:“好像有吧……”/p
越女剑顿时起身翻脸道:“好你个小笛子,果然是个坏东西,我还在这里削多肉果给你吃,你怎么不叫你的辛柔儿来给你削!”/p
辛柔儿听闻此言忍不住,将要推门而入时,忽然又听李笛解释说:“师姐你误会我了,我与柔儿只是寻常朋友,非亲非故,我凭什么让她来给我削果肉?”/p
越女剑冷笑说:“你都跟她拜天地成婚了,还叫非亲非故?那我这个师妹就更不敢跟你攀上关系了。”/p
李笛却是连忙澄清道:“师姐说的哪里话,我与柔儿拜天地,就像是我跟纯不爱结拜兄弟一样,怎么能算得了真?”/p
厢房外,辛柔儿呆立当场,两行清泪划过她白嫩的脸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