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如雅笑,“是啊,怎么样?”
林岩环视了一圈叶凉夕画作所在的展区,“不错,比起当年你我这个年纪的时候,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唐如雅听到叶凉夕被夸奖了,就跟听到亲生女儿被夸奖了似的,“小夕一直很有天分。”
林岩笑,“小姑娘偷偷去听过我不少次课了吧,我都记下来了。”
叶凉夕有些不好意思,“林老师的课讲得很好。”
林岩笑了,看了一眼站在叶凉夕后边不远处的傅景湛,“景湛早就说过让我认识你,结果等了两三年也不见他带过来,这小子,藏的太深啊。”
傅景湛不否认的在一旁沉默。
叶凉夕囧然得不知道要说什么,好端端的来看画展,都是专业人士,大家好好说画不好么,为什么要谈论这么家常的问题啊?
唐如雅笑道,“好了,别吓着了我们家儿媳妇,阿湛可是很护短的。”
叶凉夕默默和傅景湛对视了一眼,这种一起被长辈打趣的样子,真的没有很美妙。
最后叶凉夕带着唐如雅在展馆了转了一圈。
唐如雅虽说是美术界的名人了,甚至这个名字,也是如雷贯耳的,说起来,几乎不会让学美术的人觉得陌生,但是真正能见到人就能马上对上名字的,除了美术界一些说得出名字的人,或者上了年纪的人,现下的年轻人,尤其是帝京大学的大部分学生,几乎是不认识的。
因此她虽然在美术馆转了一圈却没立刻被学生认出来。
而她即便嫁到了傅家,在外的名声,依旧是画家唐如雅大于傅远博的太太这个称号,甚至,离开了商界,去了美术的领域,介绍起傅远博,大约还要说一句,这是唐如雅的丈夫这样的介绍。因此,提起唐如雅,首先想到的还是她在美术界的地位。即便傅景湛跟随前来,却也不会让人首先将注意力放在傅景湛的身上。
前来观展的一些美术界的同行,认识唐如雅,见到唐如雅跟叶凉夕如此亲昵的局面,都不由得对叶凉夕多看了几眼。
自然也有人旁敲侧击问起叶凉夕和唐如雅的关系,唐如雅始终淡淡笑过,只简单说是家里的孩子而已,却对叶凉夕的画多有评价。
其他人自然不好再多问,不过却也在唐如雅的介绍下,对叶凉夕多看了几分,而她的能力摆在那儿,这次参展的作品水平之高,即便不是因为唐如雅的关系,也得到了前辈们的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