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小杂种那稳操胜券的语气,莫测高深的神态让文子璇心底有点发毛。
“还有,我不希望你动不动就提着手里的破烧火棍在我面前晃悠,要和谐修仙,毕竟就算你火气再大也救不得你的两个宝贝不是?”
林夕语重心长。
凌兆以为卫煦这么说,肯定会惹得文子璇无法再压抑怒火,甚至会暴起伤人,他这次也跟小童一般站在林夕的身前。
结果文子璇却像是被戳破的气球一般蔫了下去:“要怎么做才算有诚意?”
“我记得我的条件已经跟令郎令嫒说过,就照我说的去做,血蛊豸自然可解。”
文子璇垂头想了想,直视林夕:“若是你说话不算,食言而肥亦或者你根本就解不开这蛊呢呢?”
林夕摊摊手,微笑着说道:“那就没有办法了,你只能选择相信我或者不相信我,我就不信文堂主你没有试过自己解蛊。”
她的确解了,不但没成功,反而还引起母虫的怒火,疯狂反噬。
看着疼得在地上不停翻滚着,如野兽般嘶吼的两个孩子,她方寸大乱,这才提剑过来卫煦这里看看到底是不是她下的蛊。
见了卫煦,她的心就是一沉,若要驱策母虫,需得用施雇者自身鲜血喂食母虫方可。
这屋子里没有丝毫血腥气,明显那蛊果真不是他所下,难道小杂种说的都是真的?
卫苍穹平日里对小杂种的嘘寒问暖,无比宠爱,全都是在做戏?
文子璇有些困惑,污了卫苍穹自己的名声也堵了她跟孩子们的心,他为什么要撒这个谎呢?
卫苍穹如今已经把门主之位拿到手里,屁股下的位置坐得稳稳的,还有什么是他求而不得?
想到自己的枕边人竟然多年前就开始处心积虑撒谎欺骗自己,宁可顶着背叛妻子的压力也要抚养这个来历不明的杂种,而且这场父慈子孝的戏码居然一演就是二十来年,文子璇不禁一阵毛骨悚然。
是不是当初对自己的倾心相许,也是假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