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夜赶路,他们都已经二十几个小时没好好休息了。
林夕也知道大家都很累,可她也没办法,毕竟北五省都是曾天寿的天下,一言可定生死,小命捏在别人手里的感觉真心不好。
如今她又这么菜逼,除了跑路没有更好的选择。
他们去的地方越人烟罕至,安全系数就越高,跑的越是偏远,曾天寿的影响力就越小。
如果不是之后北沙也会很混乱,林夕都想偷渡去北沙了。
好在乱象也就这几年,熬过去就好了。
林夕几乎是争分夺秒在修炼二十段锦。
月之淬体术是不可能了,一整套动作下来,恐怕所有人都会觉得她是神经病。
这一路,他们坐过驴车,开过11路,火车、洋车、倒骑驴的板车,总之陆路上目前存在的各种稀奇古怪的交通工具几乎都尝试过,只除了汽车。
因为这个年月,汽车绝对是超级奢侈品,每个坐在汽车里面的,都是了不得的人物,他们躲还来不及呢。
头顶万年不化冰雪的玉悬山已经远远在望。
路也是越来越不好走。
他们开11路的时间越来越多。
本来以为可以艰苦却平安的走完余下路程的,不料在槐花镇他们被一队人给拦截了。
林夕看着从一辆吉普车上下来的老女人,差点没把鼻子气歪了。
偏偏人家比他们更加气愤。
“原来不是去乡下避难,竟然是想丢下我一个人跑路?萧伯胤,你想的可真美啊!给老娘只留个被封的空壳子萧家老号,还有一栋让大帅府给收回的房子,你就这么带着我儿子把老娘像个大鼻涕一样给甩了?没门!”
哦,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