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晚晚:
多日不见,万分想念。
沈公馆外的花已开,很美,让我想起了第一次见到的你。但杨副官说并不像,事实上他第一次见到你,根本就看不清楚你是什么样子的。
他找人为我拍了一张照片与信一同寄给你,不知你可否在美利坚也几张照片予我?
沈宴。”
乔晚正坐在美利坚的公寓房间里,开着一盏小台灯看着沈宴寄过来的信件。
此时雍城局势应该还不太稳定,发往国外的信件大概程序还比较复杂。乔晚没有想到她竟然这么快就收到了沈宴的信。
开头的几个字笔触略显生涩歪曲,显然是写信的人对那几个字有些说不出口。到了后面却已经十分流畅了,一手钢笔字漂亮得和他本人一样,看起来就赏心悦目。
短短的几行字,乔晚却翻来复去看了好几遍,见了最后几句话,又才在信封里掏出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沈宴穿着一身大衣,站在沈公馆的院子里。
他的背景是几颗开了花的树,乔晚对这些研究不多,只凭一张照片也分不清楚到底是什么花,只觉得粉粉白白的十分好看。
沈宴大概是很不习惯照相,浑身的肢体语言都充斥着一种抗拒又期待的矛盾感。
乔晚也猜得出来,他不喜欢面对镜头,但又的确想寄给她这张照片,所以才有了这份成品吧?
树上的花有些落下了,有几片花瓣轻轻地落在了他的肩头。衬得那别扭地从镜头前移开视线的年轻男人眉目如画,站在这树下就像是代表着一个美好的时代。
就这么看着,乔晚就忍不住微笑起来。
她提了笔,很快从抽屉中找到了信纸,想也不想就低头写了起来。
“亲爱的沈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