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神使一直生活在神界，自然对高等鬼怪的事情知道的不详细。
“是我听错了吗？你们好像说，鬼怪食用的是人类的恐惧，而不是——人类？”
看到春季队的神使一脸懵逼的表情后，陈唯灵只得简略的解释道：“这一点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等级高的鬼怪，是以人类的思想，情绪为粮食。”
原来如此！
这，还真是闻所未闻。
经过陈唯灵的解释之后，六位神使总算有点明白。
陈唯灵转头看向鬼怪：“黑龙的龙珠？是什么意思？你们鬼怪什么时候，在哪里见过什么黑龙？”
为什么黑龙要托付什么龙珠，给这些祸害人类的鬼怪？
难道黑龙是反派吗？
是了，第一次看到它的时候，它的眼睛确实也是红色的。
女娲明明说过，灵体出现污染才会呈现红色。
只是，在天圆地方的第一重天地里，黑龙和白龙就是最初诞生的意识体。
那个时候，第一重天地除了我、黑龙、白龙，还能有什么污染源？
等一下——
那个污染源——不会是我吧！？
不可能啊！
我觉得自己还挺纯洁的。
而且，我眼睛的颜色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