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太婆应该就是贾明。
“不错，你真的很聪明，不枉我对你的期盼。”
贾明大大方方地承认道：
“其实，我一开始也并没有想过你真的能毁灭王家。我和王家的仇恨不共戴天，可是我实力淡薄，我只知道我不可能扳倒王家。我只是在找志同道合的人，仅此而已。”
“但我知道你和王公子争风吃醋，有过节之后。”
“我就想拉拢你，让你和王家结仇。这样我在报仇之路上，也能有个伴。”
“可是你却一次次让我震惊，让我不得不一次次地激化你和王家的仇恨。”
“特别是在新秀比武大会上，火总督当众宣布你是锦衣卫的名誉长老之后。我激动不已。”
“因为不管你能不能毁灭王家，只要王家杀了你，锦衣卫就一定会为你报仇。”
贾明越说越是疯狂。
可是在疯狂之中。
他的眼睛之中却充满了仇恨和不甘。
“可惜，可惜就差最后一步了。”
贾明确实很不甘心。
叶悠然是他报仇的唯一希望。
可是这个希望在最后时刻。
还是幻灭了。
他此生报仇无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