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青将事情抛之脑后,他转头朝小三轮喊道“没事了,可以下车。”
半响,三轮车没有动静。
竹青皱了皱眉准备过去看看情况,沈涯恰好从面包车后走出来。
看见他出现,竹青的眉头却皱得更紧了。
竹青眼里的沈涯脸色苍白,脚步虚浮,走的每一步都摇摇晃晃,像是下一秒就会倒下。
偏偏沈涯还没有自觉,他加快了脚步想要走到竹青身边。
竹青连忙跑上前扶助他,“沈涯,你怎么了?”
听到竹青的声音,沈涯露出笑容“我没事,就是刚才头有些疼,现在好了。”
竹青想起早上沈涯对他说的话,这是头疼病犯了。
他扶着沈涯在楼梯上坐下,想去三轮车找止痛药,可他的衣服被沈涯牢牢抓着,竹青还没站起来便又被拉着坐下。
“青青别走。”
沈涯靠着竹青低声祈求。
虚弱的声音让竹青不敢轻举妄动,他任凭沈涯靠在肩上,试探性地轻轻拍打沈涯的后背。
这是竹青生病不舒服时他父母一贯地方说法。
强大的精神力扫过周围,呆滞游走的丧失们突然齐齐倒在地上。
见周围没了威胁,沈涯才慢慢闭上眼睛,享受着熟悉的安抚动作,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sript><sript>
<sript><srip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