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下眼眸，不肯回答。</p>
但赵承霖大有一副不肯罢休的架势。</p>
许苗咬了咬嘴唇，忽然问了一句：“那我呢，我又是你什么。”</p>
赵</p>
承霖忽然就笑了。</p>
他笑起来的样子是春水初绽的美，许苗整个人都恍惚了。</p>
她仿佛在他眼底，看到那个普通至极而又渺小至极的自己。</p>
她忽然有些说不出的心灰意冷。</p>
“你说你是什么，除了没有一张结婚证，你不就是我老婆。”</p>
赵承霖说到最后两个字，俯身就吻住了她。</p>
他唇舌间有洗漱后淡淡清苦的味道，许苗怔怔然被他吻住，连推开都来不及。</p>
想到自己还未刷牙洗漱，一时之间又是慌乱又是不安，女孩子总想在自己喜欢的人跟前是尽量完美的，许苗也如此。</p>
“等我回来。”</p>
赵承霖重重吻完她，微微粗粝的指腹摩挲过她湿润唇瓣：“再睡会儿，我走了。”</p>
他松开手，眸光深深凝了她一瞬，方才随手拎起一边散落的领带，径直出了卧室。</p>
大雾连天，他的车子缓缓行驶在通往机场的平坦道路上。</p>
昨夜他并未能睡好，这会儿在车上就有些疲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