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但你确定你不是想说--他们已经离婚了?" 她怀疑地冲口而出。
"啊--没有,"博蒙特带着困惑的表情回答。
"只是检查一下,"宁香寒一边嘟囔着,一边撬开了信。
就在那里,毛拉的另一段被改变的过去,以白纸黑字列出。
昆廷骑士长很遗憾地通知你毛津大人和海伦娜夫人的死亡。请放心,他们的遗体将得到最严格的处理,并尽快送回家人手中。如果您对正在进行的调查有进一步的问题,请随时......
"他们真的死了?" 宁香寒在放下未完成的信时喃喃自语。但是为什么?怎么会这样?毛拉的父母在她被处决前都没有死。首先是离婚,现在我的两个最亲近、最大的障碍已经被清除了?宁香寒扫视了一下骑士亲切简短的邀请函,然后把信按在肚子上,她盯着地面。
他们的死亡没有改变什么,却改变了一切。
博蒙特仍然安静地呆在她身边。当宁香寒再次抬起她的目光时,她注意到他的眼睛里继续表达着关切。
"他们是怎么死的?" 宁香寒突然问道。"通知中提到了调查--发生了什么?"
博蒙特犹豫了一会儿,他的目光从她身上移开,穿过金白相间的沙砖。"昨天他们在姐妹们的礼拜堂,当时它--被烧毁了。"
"烧毁了?" 宁香寒难以置信地扬起眉毛。"它怎么会被烧毁?他们在小教堂里做什么?毛津和海伦娜没有去教堂,从来没有!"
毛津在哪个教堂都不受欢迎,而海伦娜在毛拉生父的谣言传开后就不再去了。
"我听说他们在--参加你哥哥的葬礼。"
"林肯的葬礼?哦。" 宁香寒缓缓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自从我在那条巷子里杀了他之后,已经--差不多一个星期了。她猛地笑了起来。这黑暗苦涩的声音吓了宁香寒一跳,她赶紧用手背把它闷住。
"我为你的损失感到遗憾,毛拉小姐,"博蒙特温和地说。"我也失去了我的母亲,当时我只有15岁--"
"损失?" 宁香寒笑着放下手,与他的目光对视。"这不是损失,队长。" 一种解脱感取代了她肩上突然落下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