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旧伤,恢复的不够彻底,加之最近操劳过度,休息不及时,以至于阴液亏虚没有得到补充,症属上焦阴虚。”
说的这么简单,这是怕说的太专业自己听不懂吗?
杜衡自嘲了一下,但是继续问道,“那我这种情况喝什么药好?”
雒登稍微迟滞了一下。
杜衡连续的追问,让他有那么一刹那的瞬间,好像回到了自己年轻时,跟着父亲学习被考察时的错觉。
轻轻地嘘了一口,雒登下意识的瞟了一眼杜衡后说道,“天王补心丹化裁,再辅以增加肺阴的药材。”
把脉辩证,确实相当的惊艳,尤其是把出自己有过悲伤的情绪,这让杜衡很是惊喜。
但是到了开药环节,只能说中规中矩,合适,但不亮眼。
“谢谢雒登老师,等会走的时候,你可得给我抓两副药才行。”杜衡笑着收回了手。
雒登对自己的表现也很满意,不由得也跟着笑了起来。
但这时候一直跟在后面的老尤忍不住了。
他们跟着杜衡来,可不光是当个看客的,他们到时候也是要提供看法和意见的。
但是现在杜衡和雒登就像是打哑谜一样的结束了,他却什么都没有看懂,这怎么能行?
你们俩把个中医把脉搞得神神秘秘的,这像什么话嘛!
随即老尤往前一步,站到杜衡的身侧问雒登,“雒登老师,我有几个问题,不知道能不能请教一下?”
“请说。”雒登在杜衡面前,好像被一种无形的压力给制约着。但是面对老尤的时候,他却表现的非常轻松,一点压力都没有。
老尤清了一下嗓子后问道,“
雒登双手往桌子上一放,腰背微微前倾,“杜主任面色晄白但却两颧潮红、嘴唇苍白无血色,说话声虽然洪亮,但是却有轻微的痰音夹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