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渊成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小便,老脸有点害羞,所以只是轻轻的点了下脑袋,并小声的说道,“让他们都出去,你快给我接一下,有点憋不住了。”
郑渊成的儿子直接跳了起来,嘴角都快要咧到耳根子上,伸手就把杜衡,还有刚围上来的几人,全都推出了病床的周围。
随即拉上帘子之后,便拿出了那个基本没有用过的接尿壶。
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帘子里,全都屏气凝神的等待着。
有尿意,和最终能不能尿出来,这还是有区别的。
他们这些人可和郑渊成的儿子不一样,他们知道现在还不能高兴,得等最后的结果才行。
而当郑渊成的儿子拿着接尿壶,一脸喜意的从帘子后走出来后,大家看着雪白的接尿壶里,那影影绰绰晃荡的液体,一个个的再也绷不住了。
他们把目光直接转向了杜衡,震惊、震惊、震惊,还有就是不可思议。
他们因为郑渊成的问题,是想尽了各种的办法,用药、用导管、手术等等办法,也找遍了全首都最好的泌尿专家。
没有解决问题不说,还给人家下了病危通知书。
现在倒好,就眼前这个不是通过正常渠道来的‘专家’,一个年轻的不像话的副主任,就这么灌了两口中药,一个小时的时间,难倒无数人的问题,就这么解决了?
而对于杜衡来说,这没有一点点的意外。
他之前就说过,郑渊成是有气血弱的问题,但绝对没到病入膏肓的程度。
而经过查检查知道,郑渊成就是邪热充斥三焦的实证,只需要泻下来,把三焦打通,那么他的问题,不管是感染还是二便不通,都会迎刃而解。
所以他对此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情绪,只是静静的等待郑渊成儿子收拾好帘子后的事情,他再上前看看就行。
等到郑渊成的儿子再次拉开帘幕,郑渊成却已经再一次的睡了过去,并且轻轻的响起了呼噜声。
杜衡没有叫醒郑渊成,只是检查完之后,便转头对郑渊成的儿子嘱咐到,“郑老师,粉剂的做法你看会了吧?”
郑渊成的儿子赶紧点头,“这个不难,我都记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