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些药去掉了,也就不是血府逐瘀汤了。”
杜衡微微停顿,想了一下后,觉得还是好好的解释一下比较好,随即便说道,“这个房子里,我用了丹参、玉竹、山楂,可以当做是活血消脂的药。
另外再用酸枣仁、茯苓、首乌藤等药,来做养心安神之用。
最后,加上陈皮、香附用来理气。
到时候,气通则血行,患者的问题就算是解决了。”
看着田院长若有所思的模样,杜衡想了想后,决定还是提醒一下田院长,千万别觉得中药和中药方简单,就自己随便乱用。
“田院长,中医注重辩证,要根据病人的实际情况,来对我们使用的药方,进行一定程度的修改。
中医用药,选方要做到有理有据,用药要讲究灵活多变。
因为同样一个病,在不同人的身上,就会有不同的病因,千万不能一概而论。”
田院长抬眼看了一下杜衡,随后嘴角就多了一份意义莫名的笑容。
在此后的几天里,杜衡基本上是两边跑。
虽然麻烦一点,但结果也是让人欣慰的。
失眠的那个患者自不必多说,就说疗养院的这个年轻人,经过多日的治疗,情况已经有了非常明显的改变。
首先,就是年轻人的精神头好了很多,不再像前几日一样,被病痛折磨的沉默寡言。
现在则是,每当杜衡去给他换药检查身体的时候,他都会主动的,拉着杜衡说会话。
字里行间,都是对中医的无限拔高,和对西医的无限失望。
对此,一般情况下,杜衡都是不怎么接茬的,实在躲不过了,就连声的说几个好完事。
这种事他不想评价,也不能评价。
毕竟,说的好听点,这叫寸有所长尺有所短;可说的难听点,这就是自己膨胀的证据。
而且自己也不是光有中医的朋友,还是有很多现代医学的医生做朋友的,这要是一捧一踩的,以后可就难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