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匹马别人问她是不是狗,画只孔雀人家问她为什么画鸡。
在经历了几次失败之后,箫九儿恼羞成怒,干脆放弃画画这门技能。
所以,在目睹了贾正初做傀的过程后,她就试图对这门手艺做点改变,比如……只凭想象就能把傀儡变出来之类的。
她还记得当她试了几次,还真搞出来一个假傀的时候,贾正初脸上那副见鬼了的表情。
他沉默了半晌,拍了个让箫九儿十分满意的彩虹屁,说——
“不愧是主人,奴才甘拜下风。”
箫九儿当时简直美翻了,后来才知道这根本算不上傀术,而是一种唬弄人的幻术而已。
箫九儿简单地跟北慕寒说了下经过,看着他问。
“事情就是这样,你还想知道什么?”
想知道你今天为何火气这么大。
北慕寒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屋外清冷的夜风吹来,却熄不灭北慕寒躁动不爽的心情。
屋内灯光昏暗,北慕寒静静看着箫九儿脸上不耐烦的表情,不自觉地握了握拳。
她双手抱胸倚在门上,袖子撸到小手手肘,长发挽在脑后,一身深蓝色裙装,被她穿得肆意洒脱。
一张白净好看的小脸,此刻漾着浅浅笑意。
那笑容充满了不屑和嘲讽,让北慕寒忍不住转移了视线看向别处。
向来骄傲惯了的男人,鲜少会做出主动讨好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