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狠心啊,连自己亲自生下来的孩子都舍得杀掉。”星洲黝黑的眼睛望着羂索,表情做出感叹似的悲伤,一眼就能看出的虚假。
“也对,比较对你来说,虎杖他只是一个容器吧,两面宿傩的容器。”
星洲的话像是一道平地惊雷,炸的在场除了羂索以外的所有人惊得失去了语言功能。
他们转动着自己僵硬得像块木头的脖子,发出不存在的“咔嚓咔嚓”声。
看了看因为消息过于惊世骇俗以致于呆滞在原地的当事人虎杖悠仁,又看了看同样吃惊但明显比他们这些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淡定很多的羂索,最后又将目光放回了爆料人镇定的脸上,最后陷入了沉默。
“不不不、不可能的吧!”虎杖悠仁大脑一片空白,结结巴巴地说,语气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虎杖悠仁转动他生锈了一样的脖子,用近乎乞求的目光看向羂索,希望能从他的嘴里听见否定的回答。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希望自己被否定。
在虎杖悠仁满溢着期望的星星眼中,羂索说出了他不想得到的话。
“你为什么会知道?”羂索皱着眉头问。
羂索没有否定星洲的话,反而是进一步加深了星洲话语的准确性。
很可惜,虎杖悠仁的期望落空了,他像一片没有灵魂、失去了支撑点的白纸,轻飘飘地倒在地上,有些接受不来现实。
“不仅如此,你还在150年前附身到加茂宪伦身上,利用体质特殊的无辜少女做实验,令她九度妊娠,九度堕胎,利用这些婴儿制造出了咒胎九相图。”
星洲又一次放出爆炸□□件,抖搂出羂索曾经做过的混蛋事情。
不过这一次接受过羂索是虎杖悠仁亲生母亲的洗礼的众人受到惊吓程度没有怎么高,并且事情发生在遥远的一百多年前,所以接受良好。
“连这么久远的事情都知道这么清楚,你和天元有勾结?”羂索眯起了眼睛,,又一次扫视了星洲一遍,企图找到什么蛛丝马迹印证他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