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切换到平树的时候,平树面红耳赤地说很难受,她还给他道歉了!她还为了补偿平树,给平树买了套特别柔软的睡衣,还跟他出去玩——
也是从那之后,平树开始各种默不作声地创造机会给自己加餐。凭恕表面上反唇相讥,心里却越来越不自信。
甚至凭恕忍不住想:恐怕不论什么时候,他在她心里都比不上平树。
这种想法让他又想发疯闹起来,又不敢真的惹她生气,凭恕忍不住脑补平树一定在心里讥讽他——虽然他俩心是连着,他从来没听过平树嘲笑他过,但凭恕就觉得,平树肯定很得意!
……毕竟要是宫理会这么喜欢他的话,他就要得意上天了。
此刻,在尔求城某个普通酒店的大床房上,没有开灯,只有外面的霓虹和路灯照进来。宫理散着头发,撑起胳膊来与凭恕亲吻着。她手指扯了扯,凭恕敏感吃痛,倒吸一口冷气想躲开,她却追上来咬了咬他嘴唇。
凭恕亲着亲着回过味来:
在她和平树亲密的时候,她也没少拽疼平树,在平树小声说想摘了的时候,她几乎没同意过……
宫理其实也想欺负平树,但是她下不了手,于是就借着欺负凭恕,也隐隐在欺负平树。
毕竟是同一副身体,平树也算是感同身受。
凭恕刚要开口,宫理推了他肩膀一下:“我去洗澡了。”
凭恕愣了一下。
这是说让他和平树自己商量轮到谁的意思吗?
宫理在并不大的浴室里冲洗着头发的时候,感觉浴室的门被快速拉开,有个身影快速地走了进来,将花洒的位置调整了一下,然后拿了把梳子,细细梳开宫理沾了些发胶和闪粉的头发。
宫理身子往后一靠,侧过脸笑道:“我是不是头发又上长了一点。”
平树捧起花洒下湿透的发尾,笑道:“也就十二天没见,能长到哪儿去。你又要把头发剪了吗?”
宫理手往后,他在温热的水下,更像是牛奶肥皂了:“你要是想让我留一段时间,我也可以最近不剪。”
平树只是用手比划了一下,大概握三把的长度,他道:“你要剪就剪,就别自己动手了。你给我修头发的时候手艺还行,给自己就是乱剪。我买了套理发的工具呢,下次我给你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