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你现在住在房车里……嘶……我去了也打不开门的。所以拜托跟你更熟悉的干员去帮忙了。”
宫理抬起脸看他:“……平树?”
甘灯:“对。本来是拿了一些你的居家衣服,一些你比较偏好的生活用品。但现在看来似乎也没必要换。”
甘灯现在想来,觉得自己当时上头了,这个行为实在是有点明显与越界,所以他在宫理问之前故意没提。
宫理眯起眼睛,细想这件事的话,甘灯显得非常的bitch——他是在昭告关系。宫理其实只会变成自己的样子几个小时,根本用不上自己的物品。
“我很吃惊,平树竟然会给你。毕竟我们可不是什么正经关系。”宫理吹了吹半干的字,感觉到他身体更不平静,汹涌的情绪影响汹涌的情玉。
宫理却像是没注意到撑起的样子,继续道:“他一般情况下不会给你。”
甘灯仰头自己将衣服往上撩了撩:“可能是在你执行任务的时候,跟你见了一面,也很担心你吧,他确实去取了些东西。”
宫理并没说,那些都是她买了之后没穿过的衣服,平树很小心,没有把她的私人物品给出去。
宫理看着他,突然拽向裤沿扣子,甘灯猛地低头看向她,宫理手指间夹着钢笔,却不耽误她解开并往下褪了几分。
他呼吸一顿:“……不行,那边如果过敏的话……”
宫理拿起旁边小桌上一本红色硬面书,打开书倒扣在了他身上遮住了。她故作天真道:“说什么呢,我这首词要没地方写了。”
甘灯盯着她:“……”
宫理抬笔就大开大合写着:“公器私用、徇私枉法、罪大恶极——”
最有一撇手滑,钢笔几乎是顶着书的边沿往下划去,书也跟着滑落几分,堪堪到露出的边缘。
甘灯身子猛地一抖。
宫理抬头笑:“抱歉,写的太酣畅淋漓了。说来,他们说字是有甜味的,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