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在爱别人多一点的道路上,遇见甘灯这种人,若是甘灯再凭借着权势关键时刻给她捅刀……
平树越想越觉得愤怒,波波似乎都看出了他的情绪,拽住了他的手指,关切地看向他。
平树看向波波,吐出一口气,拿上她的玩具,笑道:“走吧。”
平树结账走出餐厅大门的时候,忽然叫醒了在他脑袋里犯懒的凭恕。
平树十分平静:“要跟我联手吗?”
凭恕:“哈?”
……
宫理从接下蜕皮计划之后,除了向项目组汇报过几次自己的进度,就没有再跟甘灯发消息了。
她懒得跟他发消息,不想暴露自己,也不想试探他具体的想法。
她觉得图书馆里那一摞宗教相关的书籍中,特别机密及高权限的几本,或许也是他摆在那里的。
宫理也分不清关系是更近或更远。从甘灯那儿发出的委托与任务,她还会像以前一样,看心情做或不做。只是以前对他不爽的时候,宫理只能对他冷嘲热讽,但现在她也可以上他。
而这期间,甘灯也没有发消息过来。
他那时而存在时而不在的自尊心又冒出来了?难道因为自己自甘下|贱的样子感觉到难受了?
宫理有点不爽。但她对任务更感兴趣,就没把这点不爽放在心上。
但没想到刚刚吃饭时,甘灯发来了一张照片。他坐在空旷偌大的电影院里,电影院屏幕上放着《天上再见》,电影院里似乎没有别人,只有他,照片里还能看到他靠在一旁的拐杖。
“请你看电影。”就这一行字。
宫理突然感觉从五个字后,又看到了他的拧巴。是笨拙还是精明,他自己都分不清吧。
她突然就有点想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