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笑盈盈,他不傻,他知道要发生点什么,他看见宫理手指拨弄着贴在小腹上的……,他看到宫理柔软的嘴唇贴在他胸膛上。
而他像是四肢被困在床上,除了抬起腰,除了叫她名字,什么都做不了。
宫理一件衣裳也没脱,她只是说:“叫我宫理多见外。”
他张张口,还没叫出声,就一下子惊醒了。
然后醒来的结果就是……
他整个人烧的更难受了,虽然衣裤脏了但他的状态一点都没有转好,他口渴的厉害,人也晕乎的厉害,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形态。
或许他想象力太贫瘠,在他梦里宫理甚至都没脱掉一件衣服,他可能是想象不到她的身体。
不会他真的出了什么毛病,不会要死了吧……
这种恐惧的发散,在他给宫理打开门的一瞬间,更是吓得整个人都要炸毛了。
他感觉到宫理的气息,整个人肌肤都像是被烫伤,被粘了胶贴一把撕下,敏感的汗毛直立,简直像是有人给他腹腔里灌了滚烫的铁水下去。
他吓坏了。
柏霁之终于意识到事情有点不太对劲了。
人们是怎么污蔑他那个“狐狸精”母亲的,他这么多年都听在耳朵里。
他没想到自己也会变成别人口中的“本性淫邪”“放浪”……
这是源于他动物的本能还是?
明明他多年修炼自持,又一向严以律己,为什么也会这样?!
柏霁之听到宫理追进来了,她似乎有点嫌弃的开开窗,柏霁之后知后觉房间里粘腻的香味,难道也跟他有关?
这香味简直恶心烂俗的像、像——